被权贵轮番精养 第94(1/2)
被权贵轮番精养被权贵轮番精养 第94:
徐青章垂眸默了默,他与兰姝待在一起,近日并未替祖母斋戒,小娘子爱用些肉,吃不下了就往他嘴里塞……
羽化夫人进去时看了徐青章一眼,见他没反驳,便由着徐谓拉着她走了。但不多时徐谓便垂丧着脑袋走了出来,他哭丧着脸,泪流满面,“侄儿,二叔真是个混不吝的。”说完便朝自己脸上猛甩几巴掌。
“他昨日饮了酒,那蛊嫌弃他的血不好喝,它已记住那气味,便是再斋戒三日也无甚用处了。”
如此,便只剩下身为亲子的徐青章。
“侄儿,二叔对不住你们父子。”
徐青章见状,忙去阻止他继续自残。“二叔,我不怨你,想必父亲亦是如此。”
“羽化夫人,女子的血……可有同样效果?”徐谓默了默,他已经害了兄长,不能眼睁睁看着兄长唯一的亲子也深受其害。他刚刚在里面已经问过羽化夫人,知道取了心头血,便去了半条命,身子必然受损,若恢复得好,也要将养年。可朝局不定,南蛮和大庆又虎视眈眈……
“没错,女子的血同样能吸引它,且不用食素便少了男子的荤燥感。但现在晚了,将其逼出要耗费大量心血,女眷重则或可丧命,风险不小。”
“就是说,如今也是能试一试的对吗?”徐谓眼里发光,似是看到了希望,自动剔除那句丧命之词。
羽化夫人如实回答:“对。”
“快去请大姑奶奶和我侄女过来。”
老太太只生了两子一女,徐梦曦过来时,粗略扫了一眼,见厅堂里人满为患,众人面色沉重,她不知发生了何事,他们竟一脸苦色。待徐谓给她说清来龙去脉后,她心中迟疑了。按理说他们一母同胞,自己身为徐家人,理应为徐家出一份力,若是里面躺着的是二哥,兴许她不会犹豫不决,可等着她去救的却是大哥。
“小妹,还请你看在大哥以前悉心照顾我们的的份上,救他一次。”
徐梦曦垂下眼睑,盯着面色苍白的徐谓,他死死拉着她的手,好半晌没回神。是了,大哥很好,她少时没受过半点委屈。可偏偏就有那么一次,令她对大哥大失所望,乃至于连娘家她都很少回。
少女思春,她对凌探花一见钟情。未出阁时,她的闺房里挂满了他的画像。可大哥知道后却说他心有所属,还将她亲手画的丹青一把火全烧了,她苦苦哀求也没保下一星半点。没过多久凌探花便去了简州,竟没让她留下一点念想。
纵使如今她生活美满,夫妻之间恩爱有加,还替文家生了两子,可也弥补不了少时的遗憾。碧野朱桥当日事,人不见,水空流。[2]却不想,大哥阻止她去送别他,竟成了她终生憾事。
“二哥。我不想进去。”
徐梦曦凝望面上滚着汗的徐谓,她轻声拒绝了他,而后将手腕从他手中抽离。她直勾勾地瞧着徐谓面上从不解困惑到大失所望,她又重复了一句,“二哥,我不愿意。”她顿了顿,又继续说:“我已是别家妇,我的孩子还那么小,他们不能没有娘亲。二哥,你能体谅我的吧,近些年我身子也不好,亏损得厉害。为母亲斋戒多日,我看账本时竟有些头晕和力不从心……”
“无妨。曦妹你,你先回去吧,来人,送姑奶奶回家。”徐谓有气无力地低语,但到说最后一句话时,语气却加重了些。
早在徐梦曦来时,徐霜霜已随羽化夫人进去过了,结果无他,她的血也不适合。
徐谓等在外面,见羽化夫人出来时眼里含笑,原以为事成了,却不想同他一样,亦是不配对。
但他不知道,实则徐霜霜与他却是迥然不同。羽化夫人收到桑度暗含警告的眼神后,这才悻悻然收了那副带笑的嘴脸。叔侄二人神色戚戚,倒是都没细想羽化夫人那诡异的笑。
待徐梦曦走了之后,徐谓喘着粗气,拾起博古架上一个花瓶,怒摔下去,花瓶瞬间被瓦解成数块碎片。
[1]摘自《增广贤文》
[2]摘自秦观《江城子·西城杨柳弄春柔》
朝朝吃不下
“二哥, 这样一来,就只剩下你可以救父亲了……”
徐霜霜被叫来时,在路上便听了前因后果, 毅然决然进了内室。她尚未出嫁, 便是嫁了也不会是个白眼狼。
她心中对姑姑嗤笑不已, 心想姑姑果真是个蠢的。若是徐家不好, 联络有亲,一损皆损, 一荣皆荣[1]休戚与共, 她在文家又能落得着什么好下场?她可是听说她姑父还有几个妾生子的。
相比明哲保身的徐梦曦,她此刻忧心忡忡, 一颗芳心净在担忧父兄。眼下她娘不在此处,她便毫不遮掩地关心着徐青章。
满面愁容的徐谓哪有探索大房龃龉的心思,他听了徐霜霜一番话后, 面色更加阴沉, “章儿, 你,唉……”
“无妨,身为人子,理当为父出一份力。”徐青章听徐谓和羽化夫人的谈话后,便觉有些不妥, 女子身子娇弱,稍有不慎便会坏了身子。凡人皆有私心, 在他听到姑姑的拒绝之后,便也不曾怪罪她。
羽化夫人饮着茶,打个哈欠,见来来回回小半天, 能救徐国公的依旧是他的亲子,真是瞎忙活。
“方才老身已为国公爷施针压制住那蛊虫,这三日徐世子你戒酒戒荤,照着这方子抓药,每日泡上半个时辰,你年轻力壮,噬心蛊会……”她顿了顿,伸手朝他脉搏探去,须臾后她沉思道:“你中过噬心莲?”
“不错,可是会有影响?”
“虽说噬心莲的毒性已解,可你到底受它折磨多日,药性已渗入你体内。徐世子,你可想清楚了,若要救你父亲,你可去了半条命。再者国公爷即便被救回来,身子也大不如之前了。”
被她提及的徐青章紧抿着唇,他目光朝其余二位徐家人扫去,见他俩也如他这般面色沉重。思及此,他目光却定了定,“若非父亲,便不会有我。”
羽化夫人朝他露出欣赏的眼神,一直到桑度带着她出了徐府,她才打开话匣子抱怨,“憋死我了,小子,为何不让老身说徐家女郎的事。”
“徐家的家事自有人定夺,主子常说,莫要介入他人因果。”
“得得得,那混小子还不是拐走他人未婚妻。噬心莲加噬心蛊,徐世子当真是英年早逝的命数。别跟着老身了,我自己去逛逛,整日待在皇宫里腻得慌,天黑前去百戏楼找我。”
她一把年纪了,虽活得久,爱听些八卦,可也不是乱嚼舌根的。她心中也是觉得好笑,这两位男子近日居然都要挖心头血。
…………
入夜微凉,兰姝睡前扯过薄衾盖了盖,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依旧一览无余。
夜色融融,温润柔和的月光撒在男子白皙的脖颈上,只见他站在床前,深不可测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榻上女郎。
熟悉的卧房,熟悉的小人儿。须臾间他喉结滚动,咽了咽口水,深呼吸几口气后褪了外袍,不假思索上了她的榻。只是他刚一躺下,女郎便侧侧身子,拥了过来。他身形一顿,那双狐狸眼于黑夜中愈发幽深。
女郎未醒,身上的里衣却因她的动作敞开了些。男子压制住心头的燥热,直勾勾盯着怀里闭眸的女子。沉睡的小兽娇媚动人,奶白的肌肤,浑圆的软肉,她不似二八少女,反倒像是被润过的妇人,体态丰腴。他失声哑然,却也不愿再抑制自己的兽性。
他情动了,仅仅只与她抱了抱。他报复性地吻过去,含着她如樱的下唇,先是轻轻吮着,但很快他动作越发粗鲁,撬开她的贝齿,将灵根塞入她的口腔,又潮又暖。兰姝尚未清醒,是以被他用舌头戳弄时,并未回应他。明棣使坏,勾着她的香舌纠缠出来,故而她的津液无意识地自她口中流出,淌到秀气的下巴。
兰姝蹙着柳眉,扇动羽睫睁开眼,眼睛瞪着溜圆,几息之间她竟分不清身在何处,她原以为入了梦,亦或是还在金鳞殿,可她眨眨眼看了看头顶粉色的蔷薇床帐,是她的闺房。
她咽了咽口水,明棣被她下意识地吸了一下舌头,因此回了回神。这会离了她的唇,居高临下望着她,眼波似一汪春水,他食髓知味,显然还未亲够。但他秉持良好素养,咬着她的垂珠,低声询问,“朝朝,哥哥可以再吃吃你的舌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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